初看電影海報時,我一直以為片名是《头牛》,結果一直找不到相關訊息,後來才發現原來片名《斗牛》。
電影海報上,看兩人笑得如此開心,讓我誤認為這部片大概是溫馨感人的片子,結果開始看下去後,一開始就出現屠村的畫面,全村人被集中在一處被燒死,心上人還被姦殺,讓我在心中為此片重新定位了。
在看的時候我一直在想為什麼這部片要叫做《鬥牛》呢?是不是應該要將「鬥」及「牛」兩字分開來看呢,「鬥」代表著人類,在片中人類持續的互相鬥爭殘殺,從八路軍、日本軍、國民黨軍、難民等等,不擇手段的鬥爭存活,只為求一線生機。
而「牛」當然是指那頭荷蘭乳牛了,在一開始的片段中既說過,牛乳是受傷人員的補品,可以救人,在片中許多片段的爭執都是由牠而生,既是那一線生機也是那人類慾望的代表。
在片中有一段一個日本兵在村落找到了蛐蛐,一時像是著迷似的玩了起來,雖然同樣是在鬥,但人類跟昆蟲的鬥有什麼不同呢?同樣只是為了慾望而在鬥。
牛二這個憨厚的農民,卻極重印信,多次我認為他對那頭牛有情感上的投射,把母親及心上人的影子投射在牠身上,多次有機會可以完好無傷的逃跑,到最後卻都跑回來要帶著牠一起跑,跑到最後他把牠帶到山上,六七年如一日的看著牠,但…最後他一看到八路軍一來馬上奔下山,毫不遲疑的把契約遞上,要把牠給交出去,完全無一絲情感上的掙扎,讓我不由得對這人矛盾了起來,不過,這才是人類啊,有著多樣不可抓摸的個性,即使有些人在殘殺同類時也不手軟,但也有人把一頭牛護的比自己還深。
最後墓名也頗有讓人玩味之處,被風一吹,從「牛二之墓」變成「二牛之墓」。